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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章  (第2/2页)
则自会向他禀报,因此信阁四处都乱糟糟的。他低头把面前堆积了多时的文书信报分门别类放进匣子里,摸到最后一份时发现质感不太对。    拿在手里的是一张随意折叠起来的宣纸,像是不小心混在了一堆文书中。    ……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?    “景明!”唐柏吃了一惊,没想到一个愣神的功夫,对方就直接上手拆起东西来了,紧张地四处看看,发现没人注意他们,才松了口气,连忙按住闻厌的手,“景明,你怎么还看起来了?要是被发现怎么办?”    “别紧张,这张纸没落法咒,应该是废纸,我就看一下,不会有事的……嗯?”    闻厌话音一顿,错愕地看着展开后的宣纸。    是一幅画。    画中是山海楼内的那片林子,林中枝叶葳蕤,繁花遍地,有道少年身影躺在鲜花之中,身上盖着不知道是谁的宽大外袍,蜷缩着睡着了。    画画之人笔触随意,却像对所画之人极度熟悉,寥寥几笔就传神地勾勒出了对方的容貌轮廓。    闻厌对画中人再熟悉不过——那分明就是他自己。    这是他弱冠那年生辰的晚上,贺峋把他叫了过去。    当时正值寒冬,然而闻厌到时,就发现一夜之间林中积雪褪去,枯树抽条生枝,粉白花瓣缀满枝头,林间百卉齐开。    贺峋站在一片花团锦簇中对他笑:“厌厌,生辰吉乐。”    语气和缓,比月色还要温柔几分。    闻厌却站在原地没动,只是看着贺峋:“师尊已经和我说过了。”    “不一样。”贺峋温声道,“那些仪典啊,贺礼啊,不过是世俗之下应该有的东西,我想给你我们喜欢的。”    贺峋笑着朝闻厌伸出手:“站那么远干什么?过来。”    闻厌过去,刚到贺峋身前,下一瞬就被人掐着脖子按倒在花丛中。    贺峋的手修长有力,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闻厌抬手反抗,却因为脱力只能抓住身侧的花枝,挣扎间花瓣在手中被碾碎,娇艳靡丽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,沿着白皙小臂流入还未换下的华服中。    “真美。”贺峋的语调近乎惊叹,看得入了迷,另一手抚上闻厌的脸颊,低声赞叹,“厌厌,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漂亮……”    闻厌此时已经听不清贺峋在说什么了,满脸生理性的泪水中,他眯着眼看自己师尊,视线中只有那淡漠的薄唇在翕动。    贺峋能感觉到闻厌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无力,往前胡乱地抓了几把,才松松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臂。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闻厌用气声叫人。    贺峋依言俯下身,凑近了去听自己徒弟在说些什么,然后就被人猛地撑起身在唇上吻了一下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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