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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3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凭什么他瞧上她,她就得妥协,心是她自己的,她想给谁就给谁。    徳昭想了片刻,而后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    他又说:“以后在我跟前,你不用再称奴婢,从此你就是幼清我就是徳昭,我们重新来过。”    重新来过。    简单四个字,给了她最大限度的包容。    她真真是要什么得什么。    他现在完全就是被她牵着走。    幼清扬起笑脸,伸出小拇指晃了晃,“那我们拉钩。”    ·    山脚下,除了徳昭的车队,另外还有几家的车马。    其中一辆窄小毫不起眼的马车里,齐白卿紧张地坐在里头,旁边福宝好奇地问,“主子,王爷送我们来这里作甚?”    齐白卿深呼一口气,想要往车窗外看一眼,却不敢掀窗帘看,怕动静太大被人瞧见。    心中两个小人打着架。    一个说:“再不多瞧一眼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。”    另一个说:“不能瞧,瞧了又能如何,带她离开么?”    最终他还是忍不住,轻轻掀起帘角,快速地往外看一眼。    正好见着幼清从山上下来,旁边站了个陌生男子。    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戴面纱,大大方方地露出脸上的红斑。    以前她最是讨厌别人看到她脸上的红斑,如今却是不怕了,许是在睿亲王身边待着,莫名得了自信。齐白卿垂下眼,心想,不管怎样,横竖她开心就好。    转念又一想,睿亲王竟让她独自来这样偏远的地方,可见也没有多爱慕她。    若换做是他,千难万险也要陪着她一块来的。    福宝见他脸色不太好,好奇窗外有什么,擅自掀了帘角往外看。    齐白卿在这时抬起头来,透过缝隙去看车外的幼清。    他的目光这般痴迷,福宝不由地一惊,顺着视线去看,瞧见个面带红斑的女子,修长瘦削身形,盈盈轻步,身上有那么一股子清丽气质。    福宝想起齐白卿画的那些画,一幅又一幅,画得都是同一个女子。    她出声问:“主子,您爱慕的女子,就是她么?”    齐白卿没回应,许久,福宝听得他的声音心酸又无奈:“我爱慕她又有何用,她不再是我的了。”    福宝低头不语。    如若可以,她可以是他的。    但她不敢说。    ☆、第30章 情生    自白马寺回来,转眼已是小阳春。    北京城的初冬已经十分寒冷,丝毫没有一丝阳春之意。城里兴过寒衣节,家家修具,夜晚祭奠焚五色纸衣,为先人上坟烧纸。    睿亲王府是不过寒衣节的,只在十月初一这日添用白炉子。    离过年尚有两月,府里佛殿开始烧晚香。散香燃尽后,太监即会敲响铜磬,磬声震耳欲聋,王府上下皆能听到。    幼清伏案提笔,仔细翻看账薄。    她是做惯活的,闲了这些日,也不想再作画,人都闲憔悴了,徳昭索性让她管账。    原先说的是,让来喜将整个王府的账都交予她,她伺候人的细活做不来,就让她做些其他的,管管账正好。    这几乎相当于将管家的权利交到她手上了。    幼清哪里敢应,她要应了,都能想象到太妃跳脚的样子。    退而求次,便拿了跨院管账的事。    她总不能白拿月银,如今徳昭允诺不再像从前一样轻浮,她又能像以前一样脚踏实地地过日子,只不过身边多了个他而已。    屋外清寒的黄昏之色,磬声隐隐从佛殿飘来,崖雪端着熬好的燕窝粥进屋来,“姑娘,歇息歇息罢。”    幼清正专心致志地翻看账簿,敷衍地点点头,并未停下动作。    崖雪叹一声,只得上前掩了账簿,“你再这么看下去,眼睛都要看瞎了。”    幼清凝眉,所幸她刚做了记号,才不至于被崖雪打乱节奏。    她往上一瞧,见崖雪只穿了件单薄的梅色织锦夹棉裙,脸颊冻得通红。    起身取来件月华大氅为她披上,心疼道:“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为我去厨房取劳什子燕窝粥,我又不喜欢吃。”    崖雪笑,拿起银勺舀一口递到她嘴边,“王爷吩咐的,每日一碗,定要盯着你吃下去,补身子的东西,你不喜欢也得吃。”    幼清无奈地张嘴。    一边吃一边重新从她腋下抽出账本,翻到一处做记号的地方问,“我瞧出些端倪,这个账本乃是每一样物件的细账,按理说加起来应该与总账的数目一样,今儿我一算,压根对不上,足足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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